月事,身子更加不便,在陈戊看来,孤身一人的百里长安,就如同拔了牙的老虎,压根掀不起大浪来。 所以,他很放心。 烛光葳蕤,百里长安转身,瞧了瞧桌案上的月事带,浅浅勾唇。 放松警惕了不是? 呵,蠢货。 天光亮的时候,石榴进了门。 屋内,空空如也。 “姑娘?” 后窗开着,边上搁着一张凳子,台上落着半个脚印。 石榴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