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罢了,至今还没摆脱奴籍,怎么可能有人,敢听命于他?” 纵然祁越真的来了,应该也不敢做这些事情。 这般堂而皇之的威胁他,不是自己找死吗? “大人,这里太过诡异了,您还是先走吧?”行风忙道,“卑职再继续搜一搜。” 纪鸣德偏不信这个邪,“我倒要看看,他们到底还想干什么?我不走,就在这里待着,你们继续搜!” “是!” 一通找寻,什么痕迹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