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说纪鸣德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回来了,林翩翩整个人都是懵的,其后是愤怒,无法言说的愤怒,她几乎无法用言语形容此时此刻,内心深处的癫狂,只能用一遍遍的来回走动,来宣泄内心深处的恨意。 那是她的夫君,是三媒六聘,是行过夫妻大礼的夫君。 可就是这一个,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,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她,甚至很少踏入她的房间,若是细究起来,只有新婚那一夜,他才在她的房间里留宿到了天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