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牢里的人没事,此番被烧的并不是死囚这一块,所以扑火的时候,只消让人看着便是,倒也没什么大碍。 离望春一身囚衣,躺在木板床上一动不动,背对着外头,仿佛之前的热闹,都与他没有半分干系。 “叔父。”纪鸣德开口。 离望春没动弹,好似睡着了一般,安静得让人心惊胆战。 “叔父?”纪鸣德又喊了声。 离望春拢了拢身上的被褥,算是回应。 见状,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