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。 可即便入夜,这小酒馆里还是没什么人,三三两两的来过,又三三两两的撤了,以至于到了最后,仍是百里长安一人。 “客官?”伙计上前,“您这是……” 百里长安瞧着外头的雨中灯火,又瞧了瞧桌案上的烛盏,“没人了吗?” “没了,就您一人,今儿下雨生意不好。客官,要不您早点走?”伙计笑呵呵的低声问,“明儿再来?” 百里长安的酒壶里早就空了,如今舍不得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