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是白是黑,百里长安不知道,但她知道,自己的世界是黑的。 之前是在地窖,这会倒不是地窖,但门窗被钉死,外头多半是覆了棉被之类的,否则不至于这般安静。 安静,仿佛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,除了正门的门缝能透进来一丝凉风,什么都没有。 屋子里,桌椅板凳样样俱,连架子上的瓷器玉瓶都是摆得端端正正,桌案上一尘不染,床榻上的褥子、帷幔都是新的。 哦不,是这屋子里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