翩翩浑身是血的匍匐在地,“母亲,他、他疯了,救救我,救救粱儿,他可是纪家最后的血脉,救救我们……” “说这话的时候,也不怕闪了舌头,我压根没碰过你,这纪家的骨肉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?”纪鸣德瞧着老夫人的脸。 嗯,瞬息万变。 从最初的紧张,到现在的迷茫不解,其后好似回过味来了,一双眸子冷飕飕的盯着血泊中的林翩翩,已然意识到了什么。 “不,他就是、他就是,那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