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俯首,不再劝她。 这小酒馆里的生死,已经隔了许久,但四下无人的时候,还真是有点脊背发凉的感觉,但杯酒入腹,人的胆子也会跟着大起来。 “看到了?”百里长安问。 祁越点头,“嗯。” “不想说点什么?”她问。 祁越想了想,“他们该死。” “世上该死之人多了,哪儿死得过来?”百里长安苦笑两声,“只是他们运气不好,遇见的是我而已。” 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