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承抬步往外走。 沈唯卿伸手,拦住了他的去路,“你若不把话说清楚,今日……” 话音未落,他的目光陡然一滞。 “呵!”赫连承低呵两声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 沈唯卿站在原地,面色微微铁青,但很快就回过神来,跨步进了房门,“长安,为什么?” “什么?”她坐在软榻上,闲适的拢了拢衣襟,捻着镜子,瞧着自己微红的唇瓣,眉心微微拧起,似乎有所不悦。 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