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叫奴才?”百里长安忽然睁开眼,冷不丁伸手勾住他的衣襟,拽得他身子微弯,刚好凑了下来,朱唇在他的唇角轻啄了一口,“阿越已经不是罪奴了,等此番事了,我给你个差事,以后要自我称臣,听明白了吗?” 祁越低眉瞧她,怀里的人,面颊依旧苍白,深邃的眸底无光无亮。 明明说着最温柔的话语,听着像是宠溺,可实际上呢? 她没有心。 唯有,处处试探。 从开口的第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