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国公府的人都撤了,沈唯卿悄摸着进了房间。 房间内,一片狼藉,几乎可以用“疯狂”来形容。 一夜疯狂催花开,不知怜惜娇娇儿。 别的也就罢了,什么痕迹都没有,唯有这香炉…… 香炉内,很干净,里面的香灰似乎被人提前倒了,大概是怕被人瞧出什么,所以才会这般小心谨慎。 这便是最大的异常,最不同寻常之处。 沈唯卿以指关节,轻轻抵了抵鼻尖,满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