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儿,老妇人面露惊惧之色,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,又将声音往低弱处压了压,“而且这些人都跟县衙和府衙的人说好了,所以咱们压根没有反抗的权力。” “这不是与匪勾结?”祁越有点恼怒,“草菅人命,实在是太过分了。” 老妇人忙示意他不要说话,“都知道,但都不敢说,你是外乡人,想必也不会再在这里久留,如今知道了,就赶紧离开礼州吧!” “这样的污浊之处,的确不该久留。”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