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越站在那里,只觉得遍体生寒,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,这所谓的圣教祭坛,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呢?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? “那个所谓的祭坛在什么地方?”祁越问。 男人摇头,显然不是不清楚。 “当初被带走的那些人……都没回来?”祁越重新问了句。 大家都点点头,“的确没回来,我们村那几个也是一去不回。” 他们都不是同一个地方,而是被搜罗过来的,所以不可能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