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面上多少物什横七竖八的倒伏着,可见满地狼藉,好似昨夜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,以至于整条街都空了。 祁越心下咯噔一声,下意识的掌心凝力,缓步朝着前方走去,面色难看到了极点。 这是怎么了? 镇子,太过安静。 悄无声息,唯有寒风过境,冷冽人心。 「有人吗?」祁越低声开口。 无人回应。 想了想,他直奔安宁镇的客栈。 若然无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