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越想起了圣教,那个与百里长安极为相似的女子,所谓的教主人选,会不会也是一场阴谋?尤其是他们还在倒腾什么祭祀之事。 那尊石像,那么多消失的匠人…… “这件事终究没那么简单。”赵功年喝得醉醺醺的,登时从凳子上滑坐在地,笑得有些嘲讽,“可那又如何?终究是皇室之事,跟谁都没关系,你们操这份心作甚?” 李茉没敢吭声,只转头望着一侧的夫君。 牧启方幽然轻叹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