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划拉着一根树枝,似乎是因着脚背上的伤,所以想弄个拄杖,以便于行走。 可看着她那挠痒痒一般的动作和力道,祁越默默扶额,这得挠到什么时候? 「你在干什么?」祁越站在她对面。 金陵做得正是起劲,压根就懒得搭理他,自己有眼睛不会看吗?她这忙得厉害,哪儿有空与他解释这些。 祁越揉着眉心,「让开。」 「我没求你。」她一本正经的回答。 祁越瞧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