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副白骨如同活着一般,坐在那石椅上,正襟危坐,甚是庄严肃穆。 祁越轻轻拍着金陵的脊背,示意她不要紧张,「死了很久了。」 闻言,金陵徐徐抬起头。 周遭的长明灯,许是因为他们的到来,止不住的左右摇曳,一室的光影斑驳,凌乱不休。 「如果害怕,可站着不动,我过去看看。」祁越低声叮嘱。 金陵站直了身子,瞧着祁越转身,缓步朝着内里走去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