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吗?」她站在那里,痴痴的问,仿佛魂儿都去了一半,昏暗中面色惨白得吓人,如同额头上的绷带一般,落在他眼里,分外刺眼。 祁越不敢确定,毕竟先皇后死得早,那时候他也尚且年幼。 「我不敢肯定。」祁越告诉她,「你母亲走的时候,我还只是个孩子,所见过的也只是几眼罢了,不曾仔细看过,是以……」 这话还没说完,祁越忽然拽住了发疯的百里长安,「别动!」 「你说了,她是我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