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。 「金陵?」他低唤。 百里长安这个人啊,时时刻刻在演戏,演得入木三分,难辨真假,唯有逢着先皇后之事,是做不了假的,因为那是她的死结,也是她所有的心病根源。 所以方才那个,是金陵,不是百里长安…… 「没了。」她的声音很轻很轻,仿佛只有她自己能听到,那样的虚弱无力,「你看,都没了。」 祁越不知道该如何劝慰,只是死死的抱着她,「许是我看错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