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是谁呢? 是母亲? 还是母亲身边的人? 后脑勺疼得厉害,她冷不丁弯腰下来,扶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的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拼命的搅动着,让她根本无法再继续思考问题。 “金陵?”祁越急了,“怎么了?” “头……” 她疼得说不出话来,却还是死死捏着那枚玉簪,“疼!” “头疼?”祁越心惊,慌忙借着羸弱的光亮查看她的后脑勺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