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先保全自己。」祁越温声叮嘱,「其他的交给我便是。」 百里长安神情微怔,「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是这么不讲义气之人,能舍下你兀自逃脱?」 闻言,祁越若有所思的盯着她。 百里长安:「……」 嗯,之前好像是这样的! 「今日的我已经不是昨日的我。」她义正辞严的解释,「你不能用此前的眼光看我。」 祁越瞧着她梗着脖子的模样,不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