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越原就是将门虎子,若不是当年变故,何至于卑躬屈膝,于百里长安跟前弯腰倒也罢了,对着旁人,委实没这个必要。 瞧着眼前的刘鲤,祁越目光森冷,总觉得这厮有点微恙。但究竟是哪儿有点不对劲,祁越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 「沈大人想说什么?」刘鲤眉心微凝,这个小子莫非真的有点斤两? 当然,他也不可能见人就打,当面跟祁越较量。 「既是知晓来此何意,想来也不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