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握紧了手中的水果刀,若是来者不善,她不介意双手染血。 「是我!」一双黑靴停在了桌案前,头顶上传来了祁越的声音。 百里长安心下一松,许是蹲麻了,登时从桌子底下扑了出来,摔得以一个狗啃泥,疼得那叫一个龇牙咧嘴。 「小心点,膝盖上原就有伤,若是再磕着碰着,那该如何是好?」祁越当即将人抱起,快速行至软榻上,「我看看你的伤。」 百里长安坐在软榻上,面色苍白得厉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