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么多人为他的野心卖命,真是可笑至极,该死至极! 周遭乱哄哄的,祁琛其实也没分辨出来南珍的声音,只想着该怎么办,才能保全自己的人,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。 当务之急,是确定对方有多少人? 瞧着墙头落下的黑衣人,似乎与自己的人手差不多,也就是说,这可能是两败俱伤的棋局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只能杀出一条血路,没有第二条选择。 「该死!」祁琛咬牙切齿,「弟兄们,杀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