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」 百里长安环顾四周,「嘘」了一声,「别那么大声,我没事,只是去母后宫里,喝了不干净的果茶,底下的奴才不当心,已经被父皇下令打死了,你可莫要再声张,免得父皇又要生气。」 「不干净的果茶?」祁越不解,「你素日只对丁香过敏,怎么果茶里有丁香吗?」 百里长安摇头,「没有,绝对没有。」 「那可真是奇怪了。」祁越眉心微蹙,「下回可得仔细着,回头我 问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