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的。 百里长安还跪在那里,身形摇晃着,无力的抬了一下头,视线里一片模糊,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少次,但这宫里没人敢动,没人敢劝,昏过去再苏醒,苏醒再昏过去。 唯一不变的,是这绵绵不绝的雨势。 这场雨仿佛是为了诀别,浇灭心头最后一点光和热。 百里常胡子拉碴的站在寝殿门口,浑身戾气未散,却在抬头看见那瘦小的身影时,瞳仁骤缩,不敢置信的僵直了身子。 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