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本意,而是父皇授意,可这话她不能说,也不该说,所以只能咽回去,平白受了这一记跪拜。 「老臣纵横沙场多年,没想到临了临了,一步错……满盘皆落索,落得个晚节不保,身家不保的下场。」祁正拭泪,「夫人啊,是我连累你了!」 侯夫人已经哭得说不出来了,止不住的摇头。 「祁伯伯。」百里长安深吸一口气,「父皇说了,若您今日想走,可挟持我离开金陵城,我当竭力配合。若是您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