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,早已不是当年身。 百里长安停步在祁越跟前,徐徐弯腰,凑近了她的跟前,指尖清柔的捏起他精致的下颚,勾唇笑得凉薄,音色沉沉,「世子爷,好日子到头了,以后便只能是个罪臣之子,要有心理准备啊!」 「入公主府为奴吗?」祁越问。 百里长安蹲下来,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面颊,「不愿意吗?」 「奴才叩见公主!」祁越磕头。 百里长安瞧着跪地磕头的少年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