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泰懒散地靠在椅背上,仿佛只是在随意地摆弄一个数字,而非巨额的财富。 萧战天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他咬了咬牙:“一千万!” 这已经是他全部的家当,也是他最后的希望。 他的眼神中既有对母亲遗物的渴望,又有对即将失去的恐惧。 赵泰扭头看了一眼萧战天,脸上的嘲讽愈发明显:“就这点钱也敢来竞拍?我出一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