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夜晚没什么区别。 宋故却不敢大意,他压低了身形,几乎是贴着地慢慢的挪,挪到了马车后,准备扯一扯睡在外面马车架上守夜的人——不拘是谁,都可以把殿下叫起来。 宋故却抓了个空。 马车架上的人已经不见了,摸了一把,柔软的被褥上还残留着余温,上面的人离开不久。 宋故怔了一瞬,观察四周,有些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