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十八里坡的地方,他们那有一种叫做松花酿的酒,滋味也很特殊,是我生平喝过最醇的酒,回头你也可以尝尝。” “行。”林南音把酒名和酒地记下。 最后两人挥手作别,妇人说完“我就送你到这了,剩下的路你自己好好走”便扬鞭挥马驰骋而去。 看着妇人消失的在另外一条道上的背影,林南音莫名觉得胸腔中有什么东西正变得饱胀发酸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