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么多年的交情,老王这个后来者都知道的比他多,他却全都蒙在鼓里,还为此和老王生出嫌隙。 这样一想,周行早心中不由心酸更甚,同时也不免有点心灰意懒。 就在他失落之际,他人却突然被老王一把揽住了肩膀。 “其实我比你更生气。”勾着他肩膀的老王道,“我和她认识的时间更久,满打满算一千多年了,她同样将我瞒得严严实实的。如果不是我在十万大山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