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书中抬起头,观察阳光下的那个人是不是要喝茶。 但可惜她就只喝了第一回,后面竟然没再开口。 不知为何,薛意之竟然觉得可惜起来。 上午很快过去,太阳到正午时,水芸英来了。 或者说她其实一直都在,只是小心地隐藏着痕迹,至少她的小儿子是不知道她在的。 “我来接你回家,我们下次再来叨扰。”水芸英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