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正要痛下杀手的动作顿时猛地停滞下来。他不是怜悯这个女鬼，而是她刚刚说的这句话，让陈凡下意识谨慎了一下。

“你说，你是有苦衷的？你有什么苦衷？说出来我听听。”

陈凡不是烂好人，不可能对一个害人的女鬼心生怜悯。但他做事一向清楚明白，也不会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做出鲁莽的决定。

所以，陈凡暂时没要这个女鬼的命，而是问她，那句有苦衷，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