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老随后补充了一句：“跟野人山那个差不多，采集没经过人事的小女孩的血，用来维持他们法坛的正常运转。”

陈凡点点头，这一点他已经知道了。

“郑依依所在的分坛坛主是谁，她交代了没有？”陈凡又问。

叶老摇头：“郑依依交代说，她从未见过她所在的分坛坛主，更不知道这位坛主的身份。她的坛主以往在给她下命令时，都会通过一个号码联系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