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送你的七年刑狱的利息。” 萧厉还是没说话,但铁墙似的立在案前,浑身的肌肉已然绷紧了。 韩大东家转动着手上的翡翠扳指,缓声道:“便是失手了,只要你嘴咬得够紧,将一切都说成是你记恨何家,寻的私仇,你娘,我便替你赡养了。” 他说着,取出一个鼓鼓的荷包放到了案前:“你且再仔细想想。” “我得了消息,胡先百那狗东西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