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上、肩上,他黑眸沉静地望着温瑜,侧脸干涸的血迹已凝成了暗色,似一头负伤而归的孤狼。 温瑜瞧见他脸上沾着血,心中一个咯噔:“二爷?您受伤了?” 她抬脚迈过门槛,裙摆在寒风里蹁跹似蝶,伸手去扶他。 指尖都已触到他肘关,他像是才回过神一般,避开些许说:“血是别人的。” 视线却再也不敢往她身上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