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员演奏歌舞,是个寻欢的去处。” “正是,但奴婢却非犯官家眷,奴婢只是一私生女,出生于教坊司,不知父亲是谁,母亲也不愿认我。 幸被教坊司主事收留,自小培养乐舞,又识了字读了书,粗通文墨。前些日子到了要出台演奏的时候,便被买了来。” 无邪说着,渐渐红了眼眶,眼泪好似马上要留下来,却又生生止住了,甚至挤出了一点浅浅的微笑,让人感觉她已经不放在心上了。 如此柔弱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