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,这才勉强制住了程来。 “言痕老弟,新兵侮辱殴打上官,更打伤十数袍泽,不服管教,不知悔改,砍个头不过分吧1 钱猛等那军司马说完,特意指了指边上鼻青脸肿的曲长那个,和几个倒地的兵士,对陈迹说道。至于他自己,那是一点儿没提。 “按军中规定,这自然是公允的。可是念这程来刚入伍不久,军中诸多规矩懵懵懂懂,乡野蛮横气息未褪,一时糊涂犯了大错。 本应依法处置,然念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