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繁忙,一直无有空闲。直到今日才与言痕相见,言痕可莫怪老夫啊!哈哈哈1 赵正对着陈迹说道,语气很是和蔼。 “小子岂敢!小子一孤苦无依之人,能侥幸被主公收留已是幸事,怎敢奢望得见府君。府君今日从百忙之中接见小子,乃小子之福分。 怎会再有其它非分之想,实属不该啊! 小子且敬府君一杯1 陈迹说完,信手从案几上端起酒杯道。 “哈哈哈!老夫很久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