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一扫连日来忍耐的痛苦,真是回味无穷。 “那便好。对了,今晚的宴席只有我们杨氏族人,并无旁的宾客。盖因祖父考虑到时间甚是匆忙,递上请柬实在来不及,便没请。 况且我也只是家中小辈,无甚名气地位。是故就不请了,只聚了些自家族人。” “原来如此,我还道怎么没有人进来送礼哩。” “你这话说得忒不体面,好似办宴席就只为收礼一般。” 杨同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