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熟稔了。 “放心,某现在可不比在熙阳时候,现在可有得是钱。我每次来点的都是清倌人,不会有事的。何况今日你做东,可不得享受一次。” 两人闲话间,酒菜很快便端了上来。 “现在可以说了吧。” “那书信是我三叔寄给我的。你说巧不巧,那锦郡驻防的主将,正是我三叔。 如今他因为屡立战功,不仅进了个柱国的武勋,还荣封了镇南将军的散官,身上又挂着左武卫副将的职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