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痕,言痕呐,我杨子和,就要没家了啊!” 杨同不停往嘴中灌着酒,似是勾起了伤心事。 也是,虽然是自己要求的,但从主脉中被剥离,失去了继承家族的资格,又千辛万苦在千里之外打拼,搁谁身上都不好受。 “睡一觉,去睡一觉就好了。” 陈迹看了看天色,已暗淡了下来,便叫来程来,让他差人将杨同送回家中。 “客人繁多,倒是轻慢外祖和一众叔伯长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