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好。” 家。是啊,她还有一个家。 有阿母在家里等着她。 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,芊芊胸中畅快,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,不再那般病态,起身朝她十分认真地行了个礼: “郑娘子……对不起。” 身着淡蓝色长裙的女子,银饰素净,头颅微弯,语气温软。 一双眼眸既明且清,如同月光下的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