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用手死死地抓着边沿。 手腕绵延不尽的疼痛,让她虚弱使不上力,不得已只能扶住他的肩膀,维持平衡。 “放开我!谢不归,你弄疼我了!” 他却死死按住她手,镇压了她激烈的反抗,男人沉肩,竣腰,高大的身子如沉沉的大山朝她压来。她躲不开,极力地侧过脸去,耳廓突然落了一点冰润,是他的唇: “戚妃方才一直藏在怀里,不愿让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