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撇撇嘴,坐回了长凳上。 为顾含璋的死,她难过了许久,每每想起来都感到无比沉痛惋惜,但很显然,这些百姓并没有如她一样。 “人的悲欢并不相通,人们很难把其他人的遭遇放在心上,顾大人的官声再好,几个月的时间,也足以让人对他的死忘怀。”长孙焘随口答道。 虞清欢道:“淇王,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。” “嗯?”长孙焘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