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连累我受罚,我就踩烂你的脚指头,谁都救不了你!” 进到女学的人,多多少少都不是什么好人,有了江小姐起头,其余的人便开始效仿,纷纷落井下石过过嘴瘾。 原鸢扫视了一圈,最后,她把头低了下去,用那已经快烂了的手指,开始拨动琴弦。 一首曲子弹到一半,她的指尖都染了血,但她没有停,仿佛已经麻木了似的。 琴夫子这才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