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那套,多少次了,您能不能成熟一点。” 太后精致的妆容都哭花了,就像她再也维持不住的脸,生生地碎裂成好几块:“昭华,我们母子,此生,再也不可修复如初了么?” 长孙焘扔下火钳,抬眸望向太后,仿佛远处的湖光山色,全都倒映在里面,冰且寒,深且幽:“你明知道,那夜掳走王妃的是皇兄,你为何仍旧袖手旁观?母后,你所期望的我们兄友弟恭一派和睦,就是这样粉饰太平,不管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