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擦他唇角的血,却是越擦越多,堵都堵不住。 那大片大片的血,把虞清欢的双目都染红了——长孙焘体内的毒,不仅伤了他的脑子,还伤了他的肺腑,这样的事,时不时就会发生,全靠她的药丸吊着。 定是怕她担心,明明吃不下饭,还要勉强自己能多吃一点是一点。 “草草,不想吃就别吃了。”虞清欢给他喂了颗药丸,又把挂在炉边烘烤的干净衣裳给他换上,轻轻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