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滴出水来,好像在责怪她不该接日和的东西。 “日和小姐,”南宫绥绥为了补救方才的大意,只好硬下心肠道,“他不是圣德,而是谢韫,是淇王府的长史,也是与我有婚约的男人,他是我的。” 谢韫脸色稍霁,外头的日和小姐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仿佛欣然接受了这件事:“殿下觅得知己,日和为您高兴。” 谢韫无可奈何,他都快不知道如何与日和沟通了,但既然为了